着倒在床上,说他:“你脸皮是越来越厚了,竟然也不遮掩一下自己的小心眼!”
殷权站在床前,双臂交叉,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玩味地问:“你这玉体横陈在我眼前,是邀请的意思吗?”
“还玉体横陈?你笑死我了,我包这么严实,你看不出来吗?”程一笙笑得花枝乱颤!
“反正你在床上,就是这个意思!”殷权一口咬定地说。
“那我天天晚上不要睡觉了,是这意思吗?”程一笙问他。
“我巴不得呢!”殷权一边脱西装一边问她:“你要不要先洗澡?”
“你当真呢?那么多客人在后院,我可没心思跟你闹!”程一笙显然没那意思。
殷权的眉竖了起来,声音也跟着冷了起来,不满地说:“感情你刚才说那么热闹,逗我玩呢是吗?今天可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什么特殊的日子?那是孩子们的生日,可不是你的生日,不要提无礼要求!”程一笙根本不鸟他,这男人什么理由都能编出来,她要是样样都信了,那天天不用上班了,光在床上躺着得了。
“虽然不是我的生日,不过呢,今天我有了糖糖和糖豆,对我有非凡的意义……”
他还没说完,程一笙就把话截了过来,说道:“对我更有特殊意义,今天是我的受难日,应该休息来纪念!”
殷权难免会想到那一天,不由脸色有点发白,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来。
这要是再能反驳他就不是男人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婆在自己面前大刺刺地换睡衣而不能有一点动作。
程一笙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对了,今天我答应邬婉心……”
“邬婉心是谁?”殷权只好用谈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免得一会儿自己痛苦。
“不是吧,孟浩天的老婆,你今天刚看到,居然这么快就忘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