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得眯了起来,看着很喜庆,她很善解人意地说:“薜台,您不用着急解释,我懂!”
懂什么?分明还是误会他,他情急之下说了实话,说道:“这不是安初语的,是徐涵的!”
程一笙的表情变为不可置信,嘴张得都能放下鸡蛋了!这是什么状况?双飞?3人行?真豪放!别说程一笙了,就连淡定极了的阿莎也不由露出异样神情,重口味啊!
如果这窗户能打开,薜岐渊跳下去的心都有,他真想抽死自己,说的都是什么?白痴一个简直!
然而此时,用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他的心情,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出自己想说的话了,他急于解释的心,也不知该怎么去解释,一时间他丧失了语言能力。
程一笙勉强回过神,扯了扯唇,算是扯出个笑,她一脸尴尬地说:“那个薜台,我不干涉您的私生活,我回房间工作去了!”说罢,她匆匆离开,轻轻为他带上门走了。
薜岐渊看眼床上的那个东西,无力地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内线,是安初语接的,他浅淡的声音响起,“让徐涵过来把她的东西拿走!”
安初语挂了电话,徐涵问:“有事啊?”
“薜台让我们过去!”安初语说。
她是不可能给徐涵与薜台制造独处机会的,谁知道两人会不会继续?于是要跟徐涵一起过去。
“哦,那走!”徐涵站起身,向外走去。
薜岐渊的房间门开着,两人走进去,看到服务员正在换被单,薜岐渊也没管安初语怎么也来了,指指桌上的东西对徐涵说:“拿走!”
徐涵露出一个娇差无限的表情说:“呀,我把这个忘了!”
安初语的表情阴沉下来,徐涵不解啊,来拿内衣怎么还让安初语一起过来?他就不怕安初语误会什么?还是他故意的?
安初语的一个举动,又让徐涵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