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程一笙第一句话说的就是:“妈,您织的毛裤太厚了,您赶紧给殷权重新织条薄的吧,把他热的跟洗桑拿似的!”
林郁文一听,拍了下大腿说:“哟,我忘了你们不用骑自行车!”
程佑民别看是教授,天天还骑自行车上下班,他也是习惯了,本身家属院离学校也不远。
“妈,我知道您疼殷权,可也别太实在了,你们俩都是实在人,就我是虚的,我真是受不了!”程一笙郁闷地说。
“那你让他脱了不就得了?这孩子!”林郁文其实心里挺美,不过也心疼。
“他要是肯脱,我还给您打电话让您费劲重织干什么?他非得穿着,还指责我不孝顺,我真是无话可说,这大冬天那汗流的,我都不忍看了!”程一笙想想就觉得受不了,殷权有时候也是死拧死拧的!
“哎呀,其实我要是赶紧织的话,也就三天,不过现在我要出门,又得晚了,可别给孩子热坏了!”林郁文心里也挺着急。
“行了您别急,在公司他反正也是一个人,温度调低些就行了,这两天我不让他接送,自己走,免得他车上开空调。对了,您出门干什么去?”
“别提了,你婶给我打电话又让我去呢,不知道什么事儿,我估计是为了珠珠工作的事儿!”林郁文一提起这事儿心情就不好。
“工作就别想了,当初我都没能沾上我爸的光,他们就能?”程一笙说道。
“我瞧着他们是指着你呢!”林郁文说道。
程一笙心眼就是多,为什么突然现在让妈妈过去,没准跟她最近的绯闻有关,她便跟着说道:“妈,他们要是问我感情的事儿,您就说有男朋友了,对方什么人不清楚,然后就趁机要钱,我看他们怎么好意思求您,想求人办事儿,欠着钱不还,好意思吗?”
林郁文一听就乐了,“就是,还是你有办法,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