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殷权很好学地发问。
程一笙忍不往笑,“我妈说的这是一般中年女人形容衣服的颜色,就是比棕色稍浅的颜色,你身上穿的这种。”
“哦!”殷权恍然,“原来还有这种称呼,今天知道了!”
程一笙赶紧说:“你在外面可千万别说什么驼色不驼色的,一个大男人这么说,会让别人觉得奇怪!”
殷权想了想说:“是不是指这种称呼不是书面的称呼?”
“对!就是这个意思,聪明!”程一笙表扬完,又说:“看你热成这样,就别穿毛裤了,你用得着穿毛裤吗?”她真是妒忌,为什么他穿毛裤,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出腿粗来?并且还丝毫不影响腿形,难道因为他个子高,难道是因为他腿细?各种羡慕嫉妒恨!
“那可不行,这是妈照顾我,好不容易有人给织毛裤,怎么能不穿?我发现织的毛裤就是暖和,在车里都不用开空调,在公司也是,室内外温差不大,减少了生病的可能!”
程一笙发现他理论还挺多的,而且看样子他非常领她妈妈的情,这毛裤没有白织。
“老婆,你什么时候给我织个东西?”殷权想起丈母娘的话,虽然他不值得她动手受累,但还是很期待,哪怕织个手帕也行啊!
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用毛线手帕的,他真有创意。
“我哪会织那个东西?再说也没时间!”程一笙非常不客气地给驳回他的请求。
殷权也没生气,他心想反正丈母娘说了让她学织东西的,他非常相信丈母娘的能力。这件事算说完了,他又想起刚才她说的话,又露出程一笙所谓的那种贱兮兮的笑,问她:“你希望我吃伟哥?难道我现在满足不了你?”
程一笙以为这事儿过去了,万万没想到殷权又提起来,她气得恼羞成怒,捶打着他说:“殷权,你个混蛋,赶紧把这事儿忘了!”
“我怎么能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