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只能勉强看出她的脸似乎很白,靠在自己的胸前,一种无力与依靠之感。他的手臂慢慢地收紧,完全将她抱进怀中,她的身子,软软的,比起上次,这回她算完全在自己怀中了,他忍不住将头埋进她的颈中,还是上回的那股香味儿,很好闻,他有点流连忘返。
程一笙根本就不敢动,他到底想干什么?她迫切地让自己冷静,摸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个男人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有没有一点感情上的异样?不是她想自作多情,而是只要他对自己有一点点的兴趣,就能救了自己,不受致命的伤害。
她当然明白,自己被殷权的敌人掳走,第一要面临的危险是什么。这个男人,她上次就明确感受到他强烈的**,上回时间地点都不对,这次他还能放过自己吗?
她怎么会如此乖巧?他的手,抚上她的脸,然后凑近她,在她脸上闻着,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在她盈弱细腰上,游走轻抚。
是佯装屈服还是宁死不屈?哪一种方法对他来讲,最有效?忍住他恶意地挑逗,她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再冷静,莫习凛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她不能等着殷权来救自己,她要想办法自己脱身。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程一笙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莫习凛的两只手都在自己身上,车门打开了,是别人从外面打开的。这次她倒是没有遭到粗鲁地像扛大包那样的待遇,而是被他横抱下车的,她承认自己的手被反绑在后面,用这种抱姿,简直太受罪了。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他在上楼,接着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她被扔到了沙发上,随即就是他坐到自己身边,接着,眼上蒙的布被拿下,一阵刺眼的亮光袭了进来,她闭上眼适应了一下,再睁开,发现这不是酒店的布置,像是一间卧室。
从刚才下车四周的寂静,再加上房间的格局,她猜测这应当是一个地处偏远的私人别墅。现在房间里,她的面前,站着四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