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民叫住女儿,对她说:“你们电视台跟学校合作,薜岐渊是你们电视台的台长?”
“薜台?”程一笙有些意外。她解释道:“薜台是我的领导,他主要负责电视台各类节目,他找学校合作什么?”
“我们学校每年都会有一批实习生去电视台实习,他是要在学校办几场讲座,告诉大学生们想进电视台实习,要具备什么样的素质。他不希望课程太过单一,所以找到我,想让我也去讲几堂课!”程佑民说着看向女儿说:“你们这个领导怎么样?”
“工作能力无可挑剔!”至于其它方面,她就不方便跟父亲说了。
“我看他忙前忙后的,是个能干的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能这么踏实很难得,他不把目光放在名利上面,肯做些实事儿,令人欣赏!”他说着,看向女儿说:“你看能不能抽出些时间,也去校园里讲两堂课?”
原来重点在这里!她有些为难地说:“爸,我最近很忙!”
“两堂课就是两个上午的事儿,少拍两个广告不就有了?我们都有退休金,不用你给我们钱。殷权经济情况也不错,你没必要赚太多的钱,有时间还是多做些有意义的事!”
“爸,我知道了,我会跟薜台联系的!”程一笙没办法,她很清楚父亲的看法与她不同,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代沟的问题,说多了,父亲又是一通长篇大论。
程佑民点点头,又说道:“我看殷权对你很上心,有时候你也不要耍脾气,多陪陪他!”
“爸,我没有!”程一笙差点泪奔。
程佑民瞥她一眼,“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
程一笙落下眸,无奈地说:“我知道了,我先回房了!”
“嗯!”程佑民沉声哼道。
程一笙得到特赦,站起身就跑回房去,殷权刚从厕所出来,看她跟兔子似的跑走了,不由问老丈人,“爸,一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