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跟你说话了!”
阮无城哼着声走了,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真正目的。
阮无城刚离开殷权,就有人叫他,“阮少!”
阮无城转头一看,“哟,你怎么也来了?”
一个穿着浅黄衬衣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油头粉面,表情浮夸,仍在看着阮无城的殷权不由皱眉,这都交的什么朋友?他嫌恶地别开头,不再看那边动静。心想着这会门槛也太低了吧,什么人都能进,看下次谁还来?
殷权不合群的名声在外,很多人想跟他打招呼,却又不敢,一时间,殷权一个人坐着,不过他这样也习惯了,没有什么不适。
黄衣男子还在跟阮无城寒暄,“阮少来了,我当然也要来!”
“你小子,还参加这样的会,怎么混进来的?”阮无城根本不相信有人会请余辉,谁不知道余辉游手好闲,把家底都快败光了。
“我朋友多啊,阮少您又不是不知道,不说别的,咱那事儿,不就成了?”余辉冲他挤挤眼。
阮无城笑笑,“这次亏了你,下回再有这种事儿,还想着兄弟我啊!”
阮无城刚刚通过余辉做成一笔生意,这余辉的确朋友多,余辉通过朋友得知有位公子想卖酒,便联系了阮无城,原来那公子家里生意遇到困难,所以公子把自己私藏的酒都卖出去筹备资金。阮无城将这些酒全部买下,其中有不少好酒,价格很低,他等于小赚一笔。通过这件事,他才对余辉热情一些,否则以前这样的人是入不了他的眼。
“您别说,真有单好买卖!”余辉顺着他的话说。
“哦?什么情况?”阮无城来了兴趣,想了解详细情况,他现在急于赚钱、急于成功。
“等事情有眉目了我就跟你说,这两天的事儿!”余辉还卖个小关子。
他这个人很会看别人眼色行事,也非常会利用别人的心理,其实心思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