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犯了一样的错误,只顾着对程一笙下手,忽略了她的父亲,他要想办法接近一下程一笙的父亲。他没想自己当初只是想潜她的,根本没想跟她结婚又怎会想到她的父亲?
薜岐渊看着坐在那里愤愤中带伤感的陆淮宁,又开口说道:“我毕竟是程一笙的领导,这些话你还是不要告诉她是我说的。”
陆淮宁看着他,点了点头。
薜岐渊目的达到,站起身说道:“我先走了!”然后站起身,没有付钱便走了。
陆淮宁稍坐一会儿,才给那群人打电话问他们到哪儿了,他们又免不了开些玩笑,他挂了电话,付了款,向歌厅赶去。
晚上回了家,殷权帮程一笙做饭,他切好菜看着她下面,没有要出去的意思,随意闲聊似地问她:“丢下一大帮同学自己跑了,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啊,其实以前也不怎么熟,因为这次陆淮宁回来了,才去参加的!”程一笙一边搅着面一边说。
“看样子你和陆淮宁关系还不错!”殷权有了今晚程一笙给力的支持,胆子也变大了,想探听出她的想法。
“嗯,他算是我初中唯一的朋友!”程一笙肯定地说。
“早恋?”殷权饶有兴趣地说。
她白他一眼,“瞧你兴奋的,你很希望看到我跟初恋重逢?”
他面色一凛,“真是早恋?”他有点后悔不知死活地探知她内心想法,万一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岂不是郁闷死?
看他如此表情她才算开心,立刻笑着说:“我们没有恋爱,一直是朋友来着,后来初三毕业,中考后他跟我表白了,我被吓跑。他去了国外,就此失去联系!”
这番回答,真是坦白的令他意外,他觉得她不会如此坦率全盘托出,但她真是这样做的,他不由顺着问下去,“真的对他没感情?”
她往外挑着面条,低头说:“以前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