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澡算是白洗了。虽然她里面穿的睡衣并不暴露,可一向讲究的她怎么可能穿着睡衣出门?殷权跑的急,她没办法换衣服,所以才只能如此。
她原以为殷权是个稳重的,万没想到也跟个拼命三郎似的,事情本来就是他不对,他不该看她短信,他还理直气壮的?
殷权踩着油门就蹿到了薜岐渊的小区,他在这里也有房产,所以一路进去畅通无阻,他下了车视门铃于无物,抬腿就是一脚,门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就是噼里啪啦地砸门声。
薜岐渊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向温和的他此刻竟然带了戾气,有些气急败坏地问:“殷权,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薜岐渊,你给我出来!当什么缩头乌龟?”殷权叫着,又踢了脚门!
薜岐渊一听这话,立刻拉开门,头一歪,躲过殷权的拳头,叫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来闹什么?”
“薜岐渊,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程一笙已经是我老婆,你竟然那么对她?这次给她节目也是想弥补吧,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殷权闯进薜岐渊的家,拎起地上摆着的花瓶就扔了过去。
薜岐渊一躲,冷笑道:“程一笙还真老实,什么都跟你交待,我不过是扯开她的旗袍,只看到胸口,又没露点,你急什么?”
程一笙此刻刚刚赶到薜岐渊家门口,听到他的话不由张大嘴,真是个笨蛋,也不知道谁老实!
这么一诈,就让殷权给诈出来了,原本他对薜岐渊没那么大气,因为毕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为了套出事情真相,他才故意这样演一场的,结果听到事实,他更生气,花瓶他都不放在眼里,掀起一把椅子就扔了过去!
“薜岐渊,你不仅肖想我老婆竟然还敢动我老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咱们好好算算这笔帐!”殷权说着丢过去一个茶杯。
薜岐渊躲开,随手抄了烛台也丢过去,瞪着眼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