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种动物,你说这个她能给你扯别处去,显然程一笙这种本事更高一筹,明明让她好好跟着自己,不要有别的念头,怎么就成了他想纳妾?这逻辑性稍差的就得被她给绕走。
“殷权你怎么不说话了?理亏了吧,还让我跟着你,我凭什么啊?”她气呼呼地说。
就算有理他也懒的跟这个女人说了,干脆直接压下身子含了她的唇,狠狠地惩罚。他发现跟女人讲道理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她的大脑顿时罢工,这男人怎么说吻就吻?一点征兆都没有?
门突然被打开,是上咖啡来的服务员,她刚进来就惊呼一声,立刻低下头,连声道:“对不起!您请继续!”然后退了出去。
程一笙这叫一个窘,使劲儿推他,可他却纹丝不动,堵着她的唇不肯放开,他殷权可不管有没有人,他想做的事向来不顾旁人怎么看,他肆意地吻个够才放开她,可怜她十分想哭,丢死人了,一会儿怎么出门?
“咱们走吧!”她也不想再跟他讲什么道理,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咖啡不喝了?”他微微眯着眼,心情愉悦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微肿的唇。
“不喝!”她气呼呼地说。
殷权站起身,缓步踱到门口将门拉开,拿出钱夹放到服务员手中端的盘子里,沉声道:“不用找了!”
后面程一笙低头快步往外走,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她后悔出来没戴个大墨镜,如果被人认出来,人就丢到家了。
殷权也不急,跟在她后面往外走,一直走出咖啡厅,他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侧,低声说:“以后再有想离开我的念头,不管何时何地,有没有人在,我都会……”他顿了一下,唇几乎贴在她耳侧,温热的气喷进她耳洞,令她遍体生寒。
“吃了你!”他的声音很轻,她却能听到其中的狠戾,不由更是身子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