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较重,被分了卫生最轻的教室。可怜的姚望最先出手,被罚了冲洗厕所。
擦啊擦,洗刷刷……
抹布都快被她给揪成条儿了,他还是没有来。
她烦躁了!
过了一会儿,教室外走廊的阳台上突然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声,几个女生拉长了脖子往楼下瞧,兴奋得跟嗑了药似的。
“哇,快来看,好帅啊!”
“啊啊啊,我要疯了,怎么会这么酷……”
瞧着一个个摆出来的长颈鹿造型,宝妞儿心里鄙夷不已。
可是,喧嚣的声音没有因为她的鄙夷而减少,反而愈演愈烈,像是要把教学楼给震垮。
恶狠狠地磨着牙齿,她恨不得堵上耳朵。
——花痴。
不料,五分钟后,花痴的成了她自个儿。
教室门口,金晖般的夕阳将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军绿色的常服上像是被镀了一层光圈儿,俊朗,冷漠,严肃,王者般的气息犹如阿波罗战神般耀眼。
啪嗒!
一不小心,她手里的抹布倒地上了。
“二叔?”迟疑的……
“二叔——”兴奋的……
第二句喊完,她跛着受伤的右脚就奔了过去,那可怜劲儿像只扭曲变形的折翅鸟儿!
沉默几秒,冷枭眼里的冷光慢慢化了开。
“能走么?”
废话不是?
宝柒砸砸嘴,揪住他的袖子促狭道:“不能——不能你还能抱我啊?啊——”
‘啊’声之后,她整个人腾空而起——
腹黑冷漠如二叔,行动永远比语言给力。
拽住她的腰打横一抱,他面无表情地在女生们的惊呼声里抱着她下了楼。
“二叔,我卫生还没做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