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胡人公主能看出咱俩不是jian细的?”老五说出了困扰着自己的疑问
“我并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出来,我只是赞美她‘灵身凤眼,明辨是非’,倘若她继续认为咱们是jian细,她就是‘肉眼凡胎,不辨是非’。”莫问叹气开口,赞美敌人这种事情换做以前他是不会做的,但是为了保命也只能违心而为,他终于体会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
“哦,用我们的话说,你这是给她戴了高帽子。”老五恍然大悟。
“阿谀奉承不是君子所为。”莫问再度叹气。
“没关系,你是君子,我就是个下人,以后说好话戴高帽这种事儿我来干。”老五嬉笑开口。
“以后不准一口一个下人,你我现在是患难兄弟,再说我莫家何时把你们吴家当过下人?”莫问正se说道。
“谢谢老爷。”老五冲莫问拱手道谢。
莫问无奈的看了老五一眼,老五的习惯已经养成,短时间内改不过来了。
“老爷,我听说咱们晋国的公主一般不出门,一出门会带一大群人。怎么这个胡人的公主只带这么几个人就敢跑出来打猎?”老五舀出饼子递给莫问。
“胡人跟汉人不同,他们祖上就靠打猎为生。”莫问接过饼子咬了一口,父亲在世的时候家境也只是殷实,算不得大富大贵,故此落难之后他并没有很大的落差,也不挑拣食物。
“没想到胡人的女人也挺好看的。”老五大口咬嚼着饼子。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哪怕貌若天仙,也是心如蛇蝎。”莫问横了老五一眼。
“我看她的心也不算很异,今天要不是她,咱们的命就保不住了。”老五并没有发现莫问在瞅他。
莫问没有再与老五争辩,这个黑裘女子虽然放了他一马,但是她的言语之中也流露出了鄙视汉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