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支持。”
“何事?”韩文问道。
苏昊道:“昨曰学生与戴书吏、吴衙役一起,结合西人的热力学原理,研讨出一种省柴灶。经过我等测试,确信可省柴一半以上,一个四口之家,一年可省柴十五担。学生特来向大人和师爷报告此事。”
韩文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只是说道:“哦,此事本县知道了。”
方孟缙听出了韩文的意思,他对苏昊说道:“改之,时下全县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井,这省柴灶一事,只是雕虫小技,你不必放太多心思于这样的事情上。”
苏昊道:“韩大人,方师爷,请容学生把话说完。”
“你说吧。”韩文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对于苏昊跟他汇报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很是不悦,但想到苏昊马上要下乡去打井,这是关系重大的事情,他也不便于在这个时候去驳苏昊的面子。
苏昊说道:“韩大人,方师爷,学生以为,这省柴灶是一项很重要的发明。据学生了解,目前全县农家用的都是传统土灶,耗柴草极多,田间出产的秸杆尚不够用,许多农家还要去砍伐树枝以充薪柴。学生考虑,如果我们能够在全县推广这种省柴灶,那么家家户户非但不用花费气力去搜集额外的薪柴,而且秸杆还能节省下来,无论是用于沤肥还田,还是用于养牛,对于普通农家来说,都是大有禆益的。”
“在全县推广?”方孟缙心念一动,他隐隐地有些理解苏昊的意思了。作为师爷,他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他能够想象得出,如果这种灶真的能够省柴一半,而且还在全县进行推广,这个影响倒的确是很大的。
南方农村自古以来就知道秸杆沤肥还田的道理,只是苦于秸杆不够烧,所以很少有人家能够做到。如果推广省柴灶之后,农家能够有多余的秸杆用于还田,对于农业生产将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这种惠而不费的政绩,哪有人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