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解释的现象都往书里推了,他说道:“妈,你看我成天念书,难道都念到猪身上去了?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所有这些打井啊、修灶啊,都是知识,书里都写着呢。”
“可是,从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杨根娣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突然有了这么多本事,此前一些端倪都没有,这让她怎么能够相信?
苏昊道:“从前嘛,我不是忙着考秀才吗?这个考秀才,主要是考四书五经,会背书就行了。我现在已经有秀才功名了,以后是要考举人的,这考举人和考秀才可就不一样了,举人是考做事的本事的,所以我就开始学这些东西了。”
杨根娣还是不信:“你是说,考举人还要考修灶?那廷诏公怎么不会呢?”
廷诏公就是村里的上一个秀才,也是里长苏仲的老爹。在苏昊考上秀才之前,这个苏廷诏可就是全村最有学问的人了,但从来也没有听人说起过他会修灶的。相反,他倒是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话,就是说读书人是不能去厨房的。
这种脑子急转弯的问题,可难不住苏昊,他笑道:“廷诏公不是没考上举人吗,这就是因为他不会修灶啊。”
“你骗人。”陆秀儿毕竟年轻,脑子要活络得多,一下子就听出苏昊在胡扯了,“你从前说过,考举人也是要考写文章的,你从来也没有说过要考修灶。”
“这就是你不懂了。”苏昊张嘴就来,“读书人考试,当然不会直接拿着瓦刀去比试,而是要把修灶的过程写出来,考官看了,就知道你会不会了。这叫理论指导实践,很深奥的。”
“哦……原来是这样?”陆秀儿真的不懂了,开始反省自己的智商。
胜之不武啊……苏昊暗中谴责自己,拿些后世的名词来糊弄一个明朝的小萝莉,太不武了。
累了一个上午,苏昊吃过饭就睡觉去了。他虽然知道母亲和妹妹都下地干活去了,自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