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首一人晃了晃手中长剑:“我们办事时,不喜欢被人打扰,识相的话,就赶快离开。”
“如果我们不离开呢?”慕容雨顺着欧阳少弦的思绪询问,微傲的语气中充满挑衅。
“你们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为首那人有些怒了:“非得挨一顿打才会离开是不?”
“这人说清颂话,有些生硬啊。”没理会那人的威胁,慕容雨悄悄对欧阳少弦低语。
欧阳少弦沉下眼睑,目光深邃,微冷:“他不是清颂人,说清颂话当然生硬!”
“你不会是早就听出他不是清颂人,故意说那么多话试探他的吧。”慕容雨明白了欧阳少弦的意图。
欧阳少弦微微扬唇,嘴角上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一名手持长剑之人,靠近为首那人,无奈道:“老大,人家在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当我们是透明人啊!”
为首之人狠狠拍了那人一个暴栗,怒吼道:“我又不瞎,当然看得到!”
抬头,恶狠狠的望向欧阳少弦与慕容雨,手中长剑在阳光下,折射着幽冷的光芒:“你们是自动离开呢,还是让我请你们离开?”
“嗖!”蓝色白云下,一只小黑点由远及近。
抬头望向那个渐行渐过的上黑点,那些人的目光全都正色起来:“它回来了!”
黑点没有飞到山包那边,而是落向慕容雨,欧阳少弦所在的这边:“扑腾腾!”黑点收了翅膀,停在慕容雨肩膀上,那些人瞬间震惊:平时,除了主人,它谁都不理的,现在怎么停到陌生人肩膀上去了?
慕容雨侧目一望,是只雄武的猎鹰,鹰眸底的税利退去,转为浓浓的疑惑与不解,一眨不眨的望着慕容雨。
欧阳少弦大手伸到慕容雨肩膀上,望着猎鹰道:“你很重,她是女子,在她肩膀上站久了,她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