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反而很欣赏,他见惯了在社交场所举止得体搭讪熟稔,对一切信手拈来的女人,楚秀菡这种在社交上很生涩甚至有几分的女孩子对他来说别有一番风味。
楚秀菡不再看他,转而看着墙边的油画,油画虽然都是一些名画的复制品,比如蒙娜丽萨,这玩意本来在法国卢浮宫挂着呢,自然不能挂在信华公司。
但是都是高级复制品,足以以假乱真。还是值得欣赏的。
看楚秀菡这么冷冷无语,只顾专心致志看着墙上的油画,袁浩很耐心地微笑道:“小姐,怎么称呼?也喜欢油画么?”
楚秀菡并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一眼,袁浩不能看见他的表情,但是能看见楚秀菡微微点头。
走到一副油画前,这副油画是法国新古典主义画家大卫的名作《马拉之死》,也是这次画展最有名的油画,是不是真迹不好说,至少没有标明是复制品。
画面上的马拉赤身躺在浴盆里,鲜血从创口中涌出,已经死去的马拉脸上带着一种绝望的表情。
袁浩有意卖弄自己的艺术修养,侃侃而谈,道:“我认为画面上马拉的形象是作者按照马拉真实的相貌创作的,因为大卫和马拉是同时代的人,大卫生于1748年,到1793年马拉遇剌时已经四十五岁了,注意,他只比马拉小五岁,而马拉当时是巴黎的名人,经常在群众集会上讲演,巴黎的市民几乎都见过他,那么画家大卫显然也熟悉马拉的相貌,也幸亏是大卫把他画下来了,不然我们今天怎么会知道马拉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呢?”
楚秀菡扭过头,饶有趣味地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看那幅《马拉之死》。
袁浩被她看了一眼,虽然眼神平明,没有他期待的崇拜,但是依然大受鼓舞,如同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继续自认为很幽默地道:“那时还没有发明照像机嘛,大卫是法国新古典主义的代表,皇家学院院士,早期作品还带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