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前,他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儿子的点拨下才上了道,开始扶摇直上。
而且,他也深深地明白,在华夏这个社会,儿子的观点是正确的,自己以前跌跌撞撞的仕途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教材,是一部不识时务的血泪史。
他双手捏着窗台上的铝合金窗户,指节发白,他告诉自己,不能退缩,不能害怕。
夏小洛不知道是不是该把田凤才父亲病了这件事告诉他。
田凤才是长期住校的,一个月回去一次。学习紧张是一方面,为了节省路费也是一方面。
所以,他还不知道父亲病重的事情。
思量再三,夏小洛没有说这件事。
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这天上午刚刚放学,夏小洛端着搪瓷缸子准备去食堂吃饭。
杨景初走过来,道:“苏校长让你过去。”
苏校长当然是指苏绛唇了。
到了苏绛唇办公室,苏校长一指电话,道:“有你的电话,京城来的。”
她好奇地打量着夏小洛。
夏小洛嘿然一笑,眼光在苏绛唇那匀称而丰满的身体上扫了几眼,盯了一眼她裤脚下面和高跟鞋之间露出的肉色丝袜,做出一个“熟女尤物”的评价,然后拿起电话。
“夏小洛,不好了。”听筒传出王大力紧张的声音。“出大事了!”
“有事慢慢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夏小洛依旧气定神闲的说。
“我们的货款和货物被扣押了!”王大力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谁干的?”夏小洛道。
“海淀区工商局,理由是我们没有营业许可证,没有执照,没有注册公司或者是个体户!说我们是无证经营。”或许是受到夏小洛淡定态度的感染,王大力终于能说出几句通畅的话来。
“我草……”夏小洛口中吐出两个感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