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经营上,你有绝对的自主权,会按照你们的工作量,给你们加工费,至于你怎么分配,是你的问题。”
夏近周心中大感安慰,也对未来饱含热望,心里砰砰直跳,心态骤然年轻了十几岁,如同冲动的小伙子一般。
夏小洛又补充道:“刚刚我说服装厂内部如何用工序流程的办法组织生产,其实也只是建议,你应该根据你的实际情况来组织。”
王大力沉思片刻,忽然道:“那个夏铁柜是不是村支书?要不要和他打招呼啊?”
“他?哼!一个吃闲饭的,这个厂子是村民集资兴办的,老子本来就是群众推举出来的厂长,虽然厂子停产了,可是我这厂子却一直没变,没必要和他打招呼。”
夏近周很硬气地说,夏小洛不禁莞尔,心想,这大伯的个性倒是和父亲有几分相像。
“和他说?那是招狼呢!”夏擎天没好气地看了王大力一眼。
村支书夏铁柜最爱巴结乡干部,原来就经常请他们吃吃喝喝,他落了好,可是这账全在服装厂报销,一个本来效益就不是很好的小厂,最终被他们吃得一分现金都没了。
为这事,夏近周没少和夏铁柜干架。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夏近周同志早早的起来,用香皂把黝黑的脸庞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梳了好几遍。
他和王大力吃过简单的早饭,两人就骑车到村委会。
夏近周打开广播,用手指弹了一下话筒,挂在村委会院子里的那棵又高又直的大杨树上的大喇叭发出一阵刺耳的嚣叫声,惊起树上的几只喜鹊,如同箭一样飞向高空。
“村民们,村民们,大家早上好!”夏近周中气充沛的声音经过大喇叭的放大,震得人耳膜直跳。
“村民们,温州老板王大力同志,他决定给我们村服装厂,下订单,我们又有活干了。如果谁想到村办服装厂上班,请于上午8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