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洛都有点懵了,赶紧安慰杨景初道:“杨老师,你看,我这兄弟特爱冲动,你别生气。”
杨景初脸色一瞬间变幻了数次,一会儿懊悔,一会惊喜,一会羞惭,一会忧愁,显然田凤才的话深深地触动了他,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长舒一口气,道:“不,我不仅不会生气,反而很欣赏他,听了他的话,真有醍醐灌顶之感,让我恍然大悟。”
他又陷入了沉思,道:“真神人也,他叫什么名字?”
“田凤才。”
“可是那位考取了全县第一的山村学生么?”
“对,正是他。他家在和店乡,那里不通汽车的,有十几里山路必须要步行,或者摩托车。”
“真是大智大勇之人,他的事迹我听说过,县教育局一听他家住在山沟里,都不愿意去送喜报了,唉,你快把他叫过来,我要和他聊天。”
何诗韵刚才一直紧张地看着三个人吵来吵去,这会一看没事了,眉开眼笑,道:“刚刚吓死我了,我去叫他吧。”
田凤才眼圈红红地走进来,道:“你不死了?”
杨景初微微一笑,容光焕发,如同重获新生一般,道:“不死了,打死我,现在谁要想我死,我先把他弄死。”说完哈哈一笑。
三人看他重新获得了生活的希望和动力,不禁大为高兴。
杨景初笑道:“我发现我现在很多事情想做,尤其是想做关于经济方面的工作,做研究也好,做企业也好,反正,我现在对生活充满热望,这要谢谢这位小兄弟,是他点起了我生活的希望。”
夏小洛一阵惊喜,好耶,历史又回到它本来的轨道上了,看来杨景初还是做大学者的命,道:“既然您在国内混的不如意,不如眼光放远点,考国外的大学,毕竟经济学,无论是政治经济学、古典经济学、宏观经济学其起源都在西方,那里才是真正的学术圣地。”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