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宗师级的高手联合起来,也不一定能将他留下。对付一个尚未触摸到那层最高领域的薛万彻可谓是轻松写意。所以一只手就将这家伙拎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金德曼的房门之前,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在窗棂上敲了敲:“请问可以进来么?”声音出口,和薛万彻一毛一样,这让被他提着的薛万彻一脸见了鬼的模样。
“哼……”里边传出来一声轻哼,这位新罗国的女王显然没有理会的心思,因为这一次的会面可不是一次美好的回忆,甚至对于这一船的大唐人全都没有丝毫的好感。
“怎么,真当自己还是那个女王啊?现在不过是我们王爷的阶下囚,现在我们的楚王殿下已经将你赐给本将,哈哈……没想到这一次出海,居然还捞到一个女王做女人!”李宽在门外用薛万彻的嗓音哈哈一笑。
在房间里,金德曼一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她没有想到这位大唐的楚王殿下居然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心中无尽的后悔滋生。其实她早该清楚的,从她的那一艘画舫直接受到攻击的时候就应该清楚,这个楚王已经不是用常理能够推论的人了,谁也不知道他的下一步会怎么做,就像他直接下令攻击自己一样,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不论在哪一个地方都是一个惯例,可是他却直接将所有人都斩杀殆尽。现在居然不顾自己的身份的敏感,甚至丝毫询问的意思都没有透露,就直接将自己这个新罗女王赐给了自己的手下,这简直就是胡来,荒唐至极。
但是这一切在李宽身上发生又显得是那样的自然,因为这就是他,一个思维与众不同的家伙,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他想做,那就做了,不管结局如何哪怕是一杯苦酒,只要是他自己选择的,就咬着牙咽下去,或者是一个甘甜可口的胜利果实,只要他性子来了,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所以去猜测他下一步会怎么做,或者希冀他会按照以往的惯例来做事,实在是一件荒谬的事情。
“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