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颜身体微僵，她咬着嘴唇，眼泪掉得更凶。她越是不想哭，就越哭得厉害，见到江郗城，再听到他的问话，她就忍不住了，只觉得心里有万千的委屈，却又不能言明。

“说话！”江郗城蹙着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却语气温柔。

“没……没什么！”倾颜用力摇摇头，想要平复一下情绪，却是声音哽咽。

“……”江郗城的眉头都要缩成一团了，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倾颜拥进怀里，大手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度开口，“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倾颜乖乖地被他搂在怀里，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只是身体微颤，不停地吸着气，只是片刻的功夫，就濡湿了江郗城的肩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平复心情。

又过了好一会儿，当他确定，她的终于安静了下来，这才轻轻推开她，深邃黑亮的眸子锁着她的身影，“颜颜，告诉我，是不是顾柏宁？”

“……”倾颜全身一颤，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竟然知道，看来……她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江郗城沉默了良久，沉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隐忍，“对不起！”轻轻的三个字，意义颇多，江郗城不知道倾颜能够理解多少，可对于他来说，这三个字想说已经太久了，从四年前，他离开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想对她说，不管是什么原因，但终究是让她承受了伤害，可直到四年后，他才有这个机会。

“……”倾颜身体微颤，她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江郗城，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事实上，自己今天所承受的，的确都是因为他的关系，如果不是当年他的抛弃，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招进‘帝国’，如果不是他再度招惹她，而只视她如陌生人，她就不会引起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