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这个李泽家估计还挺有钱的,这病房装修的很好,有些欧式风格,而且空气清新,完爆那些普通病房好几条街。
“好了。”洪卓站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手表说:“等十分钟。”
“这光用点符水能管用么。”我点燃根烟,抽了口问。
“医院里面可不许抽烟哈,给我根。”洪卓过来拿了根烟,抽了口说:“在医院里面抽烟的感觉真舒服,我上班的时候,抽根烟还得跑厕所躲着抽。”
“喂,洪大哥,你还没说呢,这符水管用么,我当时中了阴煞还卸了根骨头呢,这家伙为啥喝点符水就行了?”我问。
“不一样。”洪卓说:“你那是阴煞根深蒂固,骨头都已经完全变成邪物了,这家伙入煞不深,符水一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洪卓还没说完,躺在床上的李泽就使劲的颤抖了起来,然后好像醒了过来一样,冲着地上就吐了起来。
他吐出来的这些东西跟墨汁一样,黑乎乎的,看起来异常的恶心。
吐了十几秒,屋子里面也传出了一股恶臭味。
吐完之后,李泽才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迷茫的看着四周。
“OK,完事。”洪卓笑了笑,又背上了自己的工具箱说:“走,我前几天发了工资,出去喝点酒。”
“行。”我点头,我也没说啥客气话,客气话那是跟那些需要客气的人才说的。
跟洪卓这样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客气了。
我俩打开门就走了,走的时候我看着李泽的父亲坐在外面的长凳上,我就说:“喂,进去看看你儿子吧,应该没啥事了。”
说完我就跟着洪卓离开了第一人民医院。
洪卓搂着我的肩膀,走出医院后问:“上哪喝点酒?”
“去……”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洪大哥,过两天我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