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打的那个隔层是靠一个简单而稳定的楼梯上下的。
我大概看了下方为,并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就给邬嘉倩开了一个单子,麻烦一下她去采购一部分做法事的必须品,比如一些香烛什么的。
邬嘉倩答应了一声,拿着我写的单子就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邬嘉倩就把所需的东西都买了回来,看着这些东西一边布置法坛一边查看有没有落下什么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少了刀片和创可贴,急忙麻烦邬嘉倩帮我在买一下。邬嘉倩问干吗用,我给她解释了下:“我等会要用刀片割破指头,取点血用……”邬嘉倩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出去。
看着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我看了看时间好早就对邬嘉倩说:“这会时间还有点早,我回酒店休息顺便冲个凉。”
邬嘉倩点头说好,我出门前把一张黄色的纸交给她,告诉她把我说的钱包起来,放在我们设置的供桌上。说完我就回酒店冲洗了下,然后开始打坐。
约莫一个多小时,我听到有人敲房门的声音。我下床打开门一看是邬嘉倩,我一边让她进来一边说:“怎么着急了。”邬嘉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跟着邬嘉倩一起出了酒店。来到邬嘉倩的小店,我让邬嘉倩先上自己的二楼,而我在供桌哪里祭拜祖师,月老。然后用罗盘找房间的桃花位,找到桃花位后,我用刀片割破自己的手指,和着朱砂。画了三道桃花符,分别贴在桃花位的三个不同方向。
并在枕头下面压上了一道辟邪增运的符。就在我要下楼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左边一道桃花符的旁边,有个白胡子老人的脸部形象。
我看看周边就我一个人也没有别人,伸手摸也摸不到。白胡子老人就像是印在墙壁中的一样。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才看不到的。
我抱着疑惑的心情下到一楼来到供桌前,我拿起报在纸里的钱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