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剩下八万归我。

由于我没有手机，所以程东特意在门口等我下班，然后我们拦了个出租车，直奔约定地点。

车上，程东说道：“小龙哥，前几天徐小灵过生日，你没接到邀请？”程东年纪比我大，但却一口一个小龙哥，让我也颇感无奈。

我如实回答道：“没有。”

“嗯，说起来，徐小灵身份还真是神秘，她生日那天，我们在一个饭店给她庆祝，然后门口忽然来了一队豪车，最差的都是宝马7系啊！车门打开后，一队穿着黑色西服的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进入饭店，那中年人对徐小灵说：小灵，别闹脾气了，跟爸爸回家吧。而徐小灵很不给面子的赶那个中年人离开……呵，你说，徐小灵到底是什么身份？”程东问道。

“没兴趣猜。”我冷淡的回道。

程东见我不愿说话，便跟司机聊了起来，从荤段子扯到国家大事，又从国家大事扯到中日关系。

最终，程东感慨道：“毛片下载速度过慢是导致中日恶化的重要原因之一。”这句话得到了司机师傅的大力认同，给我们送到地方后，说什么都没收车费，他说跟程东相见很晚，知音难求……

我们约定见面的地方是个高档饭店，程东带我进入了三楼的一个包间。

屋子里坐着一个发福的中年人，大概四十多岁，大黄牙，粗粗的金项链，有几分暴发户的意思，见我们进屋，他也站了起来，程东介绍道：“钱老板，这位就是大师。小龙哥，这位是钱老板。”

“钱老板，你好。”我礼貌性的跟他握了个手。

“大师果然一表人才，一看就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同。你的事迹我听程东说过，来来来，两位请坐。”钱老板让我们坐下后，对服务员说道：“可以上菜了。”

钱老板东扯西扯，并不提及主要话题。

八道佳肴上齐之后，钱老板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