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安德烈,你俩私下都做过什么?”
“没有任何事!”
廖沙愤怒的吼了一嗓子。
听他说完,安德烈也没有丝毫的动容,而曹小雷则拿着匕首朝廖沙走去,后者看着雪亮的刀刃,双眸缩了一下却再次大义凛然的看向了持刀的曹小雷。
“说不说?”
“不说!”
“好!我成全你,你别后悔。”
曹小雷道,话音刚落匕首就猛然朝廖沙刺去!这一瞬伊万忍不住吼了一嗓子,而安德烈的眼中也闪现不忍,毕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只有廖沙哼都没哼,大有视死如归的样子。
但是一秒后,却没有出现想象中血溅五尺的场面。
而是……廖沙的绳索被曹小雷斩断了,再然后这货就在安德烈错愕石化的眼神中,将伊万的绳索也斩断了。
“小雷,你这是?”
安德烈终于不淡定了。
“先出去再说,我不喜欢站着解释太复杂的事情。”
“……”
“那他俩?”
“出去再说。”
曹小雷道,转身就朝外走去,这个房间阴暗潮湿味道真是不敢恭维,曹小雷可没自虐的嗜好,临出地下室之前他还在安德烈的藏酒中,将一瓶价格不低的拉菲拿走了。
外面把守的两名马仔,见伊万和廖沙竟然被放了出来,也是顿感惊异。
再次返回别墅客厅的时候,几乎周围的马仔都纳闷了,唯有曹小雷淡然自若没事人一般,先是拿了四个高脚杯,又将拉菲打开,然后一人倒了一杯红酒。
“来干杯,兄弟万岁。”
说完曹小雷举起了高脚杯,其余三人还没搞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还是糊里糊涂的举杯都小小喝了一口。
完事后,曹小雷就放下了世外高人的样子,开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