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曲云赶紧过去接听了。
然后她脸上的浓浓的笑意,迅速褪下变作了木然,然后痴痴挂断了电话,进了洗手间略作收拾,跟刘薇薇曹小雷说一声便出门了。曹小雷瞧着自己未来岳母的古怪行动,不免多看了几眼,却也没好意思问问。
曲云匆匆出了别墅的门之后,脸上不然泛起紧张犹豫,竟又站在了原地,直等到十几分钟后,才再次加快脚步的朝前走去,然后再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独一处,是小县城唯一的一家咖啡厅,装潢不算是名贵,却很有档次,符合了很多年轻人喜欢卖弄情调依附高雅的嗜好。
2今天晚上,老板还在忧愁顾客太少,有点保不住本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老者,以及几个随从,只问了一句“包全场多少钱?”
老板还没有敢说高价,只是紧张的说了一句“五百。”
紧接着人家拿出钱夹,眉头都没眨的拿出五张票子给了他,然后七八人进了里面,开始静静的等候。这瞬间老板拿着手里的钱,先是兴奋的不得了,随即又后悔起来。
他似乎丧失了这前半辈子,唯一一个宰别人的机会。
对方这么阔气,他应该说包全场最少五百五啊……
“彬儿,你们几人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年迈的董事长谢荣山道。
虽然他一贯淡然的脸上,丝毫没有流露出心里的情绪,但了解他的大儿子谢彬,还是发现了自己老爸微微颤动的手。
“好的,有事叫我爸。”
谢彬站起身,叫着医师保镖以及秘书,回了外面的车里。
静悄悄的咖啡厅,顷刻剩下了他自己,有点抖动的拿起咖啡杯,他小心抿了一口,虽然这味道已经和当年的差别很大,但此时此刻,他似乎脑海里浮现了平生第一次喝咖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