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即逝,原来她早就发现了某人的不轨举动,只是并没反对乐意接受了。
地板上屁噔正撑着,睡的香甜,完全不明白自己大师兄揩油的事。
等到十点多都醒来了,彼此聊着昨晚喝酒的事,都不记得喝了多少,笑成了一团。吃过早饭之后留大丫在酒店里,曹小雷与屁噔两人去了云英县北面的墓场。
寂静空旷肃穆的碑林中,他俩轻易就找到了孙爷爷的墓碑。
坚硬的花岗岩上,只有孙爷爷的一块瓷像,上面是他老人家生前拍的最后一张照片,亲切谦和的笑容,烁烁有神的双眼,以及高挺的鼻梁,每一丝每一毫都是那么的熟悉与温暖。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碑文。
即便曹小雷与屁噔跟孙爷爷学艺十几载,亲如父子,也并不知晓老人的名字。
记得以前好奇询问的时候,老人家总是说,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大丈夫行走天地间,只要问心无愧光明磊落,何必在乎一个空名?还开玩笑说等他死了也不用刻名字,只要一个简洁无字的墓碑即可。
回想着一切,当初还只当是说笑。
而现在成了事实……
墓碑下面静静摆着一束洁白的后庭,应该是刚刚有人先一步来过。
两人也没过多在意,毕竟孙爷爷在云英县也是有些至交好友的,在他的忌日这天来表达一下哀思之情很正常。
拿出准备好的陈年花雕。
虔诚的倒在了墓碑前,酒香随着空气飘洒,曹小雷似乎看到了那副熟悉的画面,一位老人拿着酒杯轻轻品一口,然后慢慢回味的陶醉模样。
物是人非,最是伤情。
缅怀许久,两人都未说话,跪地磕头之后便离去了。
但二人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孙爷爷的故居,每次回云英县曹小雷都要来这里打扫一遍,看着院中熟悉的一切,他总有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