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面。不过两人也知道,他们的脾气不适合维持杨秋需要的强硬。毕竟战后无论是国内国际都肯定会混乱一段时间,也需要一位鹰派继续镇住局面。所以也不嫉妒,反倒是拿当年两人在杨秋面前争论国体政路的事情打趣道:“你还是老样子,当年在船上的脾气一点没变。”
“臭脾气,改不掉喽。倒是总理,你可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慕容翰也呵呵一笑,暂时放下计划书,问起美国援助的事情:“淞荪,美国援助的事情顺利吗?”
贝祖贻前段时间专程前往美国,商讨援助的事情。说道:“及时还是蛮及时的,首批货物已经在旧金山装船,不过嘛,你们也知道,急需的重金属原材料一样没有,工业品也都是我们能自产的,不能自产一样不给。”
“呵呵,不出所料。”
“不管了,反正也没指望,我们有的他们未必有,我们没的,自力更生也总能搞出来。”贝祖贻豁达的一摆手,反倒问起暹罗国王的事情:“总理,那个气得你想踢人的暹罗国王怎么样了?”
想起拉玛八世,顾维钧还是气不顺:“我已经让人陪他去参观全国,估计再有两天就能回来。听派去的人说,脾气姓子还是那样,倒是对我国的实力和建设有些羡慕,已经有些合作的苗头。”
贝祖贻不明白为何要拉玛八世配合,问道:“总理,总统为何一定要拉玛八世呢?难道我们不能直接出面,把泰国国内清洗一遍?”
“能啊。”顾维钧还没回答,慕容翰放下文件插口道:“可是你想过没有,清洗就会带来仇恨,除非是杀光杀绝,否则将来如何保证边境安全?”
“慕容说的对,暹罗国内势力复杂比辛亥年的我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又多**亲英的势力,如果我们自己来,在暹罗人眼中就变成**,会招惹没必要的仇恨。但要是拉玛八世下令,靠他在暹罗民众里的威信,再由我们和忠于他的暹罗军方组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