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老兵,所有人都指向一个时间。1915年6月12日,这是第二次阿图瓦战役发生大转折的前一天。五支从莱茵河赶来的预备役机动步兵师已经到达他们身后等待命令,118辆可怕地钢铁巨兽搭乘火车正在越过比利时和法国边境。那天,中国班所在的巴伐利亚16团3营得到了一个命令,而传达命令的正式那个令人讨厌的小胡子,然后……一个执掌东方半数钢铁洪流的小组诞生了!”——辛格纳-桑普森,美国自由撰稿人。
“那是一匹枣红色顿河战马,元首从那时起就喜欢上哥萨克和顿河马。”一位当时在场的巴伐利亚老兵是这样回忆的。可事实是马背上的阿道夫阁下却正在思索要不要宰了它,因为这匹该死的斯拉夫战马不懂伟大普鲁士帝国的战斗意志,竟然在去前线的路上脚下发软摔一跤,耽误整整十分钟。
“海菲尔德上尉,团长需要您和您的营去支援大桥,无论如何都必须保护大桥直至明天中午。”阿道夫阁下跳下马飞速冲入营部,这位因为给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三世写信要求上前线的年轻奥地利裔传令兵在团部很有名,不仅仅因为他刚来就升为下士,还因为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据说能背出好几本尼采的巨著。
但海菲尔德营长却讨厌尼采,因为法国人印制尼采书籍时使用了粗皮纸,根本没法拿来擦屁股。当然,他更讨厌这个任务:“这是真的吗?让我们一个营去保护大桥直至明天中午?上帝!对面有两个团的法国蠢货!”“抽不住更多部队了,援兵需要半夜才能抵达,铁路桥对我们的反攻非常重要。”
“好吧,这是个该死的任务。”这位来自巴伐利亚的预备役上尉点点头,和所有德国军官一样出发前满腹牢骚,但接过命令后却变得刚毅冷静,在他的命令下三营迅速做好了出发准备。
“刘明昭。”阿道夫阁下每次看到军队出发都满眼激动,哪怕这仅仅是个普通的步兵营。当他看到正在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