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其实才二十三岁还没到,还是个大男孩。可就是这个大男孩,却已经掌握了西南数个省份的未来,甚至已经在慢慢走向政治权利的巅峰。对目前这个在各类新思想下风云激荡的国家来说,年轻政治是福还是祸呢?想到这些,他悄悄皱了皱眉,抬头看看天咳嗽一声,笑道:“巡使,要是再不走,今晚就到不了柳州了。”
轻轻地咳嗽声,总算是惊醒了和杨秋第一次亲密接触的苗洛,这才发现四周怪异的气氛,顿时羞得一头钻进船舱。望着纤细靓丽的背影消失在乌篷内,杨秋瞪一眼蒋方震:“百里兄,听说你至今单身,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巡使大人放过我吧。”两人的笑声中,船缓缓驶离了岸边。
打狗河在壮语中的意思是“弯河”,水道细窄曲折幽深,一路上美景不断绝壁斧削,钟乳倒悬、古藤挂天空的景色更是随处可见,江水又清澈似一尘不染,所以两人干脆搬来了小椅子坐在船头欣赏美景。苗洛虽有心坐过去,但刚才的失态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舍得江水美景,所以独自一人来到船艉,架起杨秋送给他的照相机将这份独特经历保存下来。
苗洛不在旁边,杨秋也转到了当前的战局,扭头问站在身边保护的雷猛:“无线电联系的上吗?”雷猛指着前方开道的船,摇摇头:“电报员还在试呢,不过他说这里四处都是大山,恐怕要等过了宜州才能联系上。”
“巡使其实不用问了,桂林肯定守不住的。”蒋方震靠在椅背上,说道:“陆荣廷枪法再准,也不可能一枪干掉唐继尧。何况他已经年过五旬,柳州被截断后在镇南关的混成协就算得到消息也没路北上,桂林只剩一个混成协和两个巡防营,加起来也不到四千。桂军也很长时间没打仗了,比不了唐继尧手里那些打了半年多的虎狼,而且他肯定知道我们在后面急追,要想死里求生只有全力拿下桂林!否则这辈子就只能做个流寇!”说到这里,他长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