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建立,赢得了拥戴。
这个政治上的刽子手,军事上的强人太懂得运用裹挟大多数这个手段了,从南京事变中那些士兵和军官的讲话里就可以得知,他走的道路其实和日本一样,靠激发起强烈的民族主义来实现统制,而且这已经有了些成效。
他绝对知道,这个时候的日本还不是他可以战胜的,但他还是竖起了这块招牌!利用南京事件后会党已经分崩离析,北面太远还无法企及的空档期,准备强行收回汉冶萍的控制权。
他未来他能走多远?被他激发起来的民气能否带这个国家走出泥滩?他是否能接受和日本共建亚洲繁荣,驱逐欧美列强的思想呢?
石原莞尔忽然很好奇,但他仅剩的两位伙伴却不这么认为。彰野申二是来自京都武士贵族家庭的军官,小眼睛从踏入这个国家起就没有正视过,与其说是来考察中国未来,还不如说是来旅游和嘲讽,见到告示上居然使用日文,气得哇哇大叫:“八嘎!石原君,他们这是故意挑衅!跨年度演戏,太可恶了现在只是三月!全世界任何军队都不会接受一次至少长达九个月的演习任务,他这是在故意羞辱我们大日本帝国!”
“是的!看看那边,我们的矿石运输船全被驱赶离开了码头,他们本该已经装满数万吨铁矿砂回八幡制铁厂,然后冶炼钢铁供应海军建造新的战列舰。该死的海军,他们为什么还不开炮行动?水蛭子大神在上,日本会被扼杀的!”年轻刚毕业的今田新太郎来自大阪,以前那里叫摄津国,所以他格外信奉水蛭大神。不过虽然他来自大阪农村,但显然还没学会用思维而不是眼睛来看待问题。
石原莞尔悄悄皱了皱眉,两人的分析太白痴了,只要是控制湖北的人没有不想收回汉冶萍的,这就像日本没了八幡制铁一样。想到这里,他干脆带头向矿区走去:“去屯军看看,那里或许会有新消息。”
三人一路上都很小心,虽然石原莞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