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来撕咬瓜分了。
但即使有远东舰队坐镇,也难保这些人会趁机捣捣乱,换做自己也绝不会放弃这个给对手制造点小麻烦的机会,何况是威廉二世那个疯子。
“约翰。”
听到呼喊,参赞约翰摩恩走了过来,他也是在华多年的中国通,他早就猜到了朱尔典的心思,说道:“公使阁下,我觉得您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如果任由战争继续扩大,甚至出现划江而治的现象,那么我们在华多年维持的利益很可能会被别人辍取,我的建议是……是时候考虑坐下来了。”
“能说说你的理由吗?约翰。”
约翰摩恩指着地图:“很显然,随着江浙沪的独立,加上南京正在激战随时可能沦陷,袁世凯阁下已经必须分兵考虑了。原来他还从容有余,但丢失了一个师后,他的士兵已经不够!而且此刻还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北方同样因为蒙古正在变得不安稳,如果加上津浦线,或许他要招募那些拿着长矛和木棍的农民了。”
朱尔典很同意这个分析,问道:“约翰,你觉得他们会愿意坐下来谈判吗?”
“公使阁下,事实上我觉得您应该更清楚他们双方的底牌,对这些所谓汉人来说,打得在激烈也都是自相残杀,他们不会不明白如果两败俱伤谁会得利。”
“可是……。”朱尔典皱起眉头,拿起报纸交给了约翰摩恩:“他该怎么办?而且你认为通过谈判,能保证出现一个统一且愿意承担满洲人留下的合约,确保我们在华利益不受侵害的中央政府吗?”
约翰摩恩扫了眼头条上杨秋的照片,微笑道:“是一位将军,年轻的将军!但他却被困在了杨子江上游,只要我们控制住江浙沪,他就无法威胁我们……。至于您的担忧,让我想起了一句中国名言。”
“王侯将相,宁乎有种……。”
朱尔典微微一笑,约翰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中国党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