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恐怕管不了了,我听说那位孙先生的弟弟来武昌了,昨日租界和今晨武昌两事说明他们要在这几天内动手了,现在军中又都金癞痢的同伙,只要不找洋人的麻烦,他把汉口翻天了都没人管,何况还占着个杀鞑子的理呢,那些个人恐怕也巴不得他搞些钱补贴所需,所以依我看......您还是去上海吧,免得到时候他再回来吃亏。”
芮瑶听到常四这么说,心里更是暗恨,叱道:“党人怎么了?我还不信他们真敢和我们作对,我们洪门和长江帮这些年帮他们......。”
“帮主,别说胡话了,这世道......什么话能当真?”常四也早看穿了,打断说道:“金癞痢的德行您还没看出来吗?即便是推翻了鞑子,他们这些人恐怕也落不到好,我看您还是先离开避避风头。”
“我不走!我答应过爹爹,要好好保住帮会,他们要抢就让他们抢去,大不了我也去抢个痛快!”芮瑶到底年轻,见到大家都走了,野性子一下子窜了起来,抓起杯子就要往外砸。
杯子还未离手她就突然觉得眼前一花,然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秀目猛然瞪得溜圆。
“芮师姐,你要去抢谁?”
“洛妹妹......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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