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粮柜的钥匙?想到此,他看见英格曼神父挨了第二个耳掴子,牙一定打掉了,他的牙都为老神父疼起来。
陈乔治刚接近英格曼神父就被一名日本兵擒住。
“他是教堂的厨子!”法比说道。
少佐问埋尸队队员:“你认识这个吗?”
埋尸队队员看着电筒光环中脸煞白的中国青年,似乎在辨认他,然后含煳地“嗯”了一声。
英格曼从松动的牙齿中吐出一句话:“他是我七年前收养的弃儿。”
少佐问埋尸队队员:“这几个人里面,还有谁是中国军人?”
埋尸队队员从一日本兵手里拿过电筒,挨个照着每一个中国男人。
“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我收留的都是普通老百姓,是本教堂的教徒。”英格曼神父说。
埋尸队队员的手电筒此刻对准李全有的脸,说道:“我认出来了,他是的。”
戴涛说:“你不是认出我了吗?怎么又成他了?”
法比说:“所以你就在这里瞎指!你根本谁都不认识!你把我们的厨子都认成军人了,瞎了你的狗眼!……”他指着陈乔治。陈乔治腆着过早凸显的厨子肚,一动也不敢动,眼皮都不敢眨,只敢让眼珠横着移动,因此看起来像图谋不轨。
少佐脱下白手套,用食指尖在陈乔治额上轻轻摸一圈。他是想摸出常年戴军帽留下的浅槽。但陈乔治误会他是在挑最好的位置砍他的脑瓜,他本能地往后一缩,头躲了出去。少佐本来没摸出所以然,已经懊恼不已,陈乔治这一犟,他刷的一下抽出了军刀。陈乔治双手抱住脑袋就跑。枪声响了,他应声倒下。
戴少校说:“你们打死的是无辜者!我是中国军人,你们把我带走吧!”
法比扶起仍在动弹的陈乔治,陈乔治的动弹越来越弱,子弹从后面打过来,又从前面出去,在他气管上钻了个洞,因此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