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这是大勇的一贯伎俩。让对手轻视他,过低估计他的能力。最要紧的一点:一旦这事牵出官司,他可以借语言障碍回旋。
多尔西对他的警觉松下来,说:好吧。她看看他们的人数,又说:你们只准进两个人。
大勇说:谢谢小姐。他转过脸,小姐说了,留两个人在门外,其余都可以进去。
多尔西来不及纠正他,五个人已挤开门,进到院内。多尔西嫌恶地看着大勇热切谦恭的笑脸,说:我讨厌你的门牙。
大勇说:我也讨厌。
一楼的教室里,二十多个女孩一齐停下手里的活路,看着大勇和同伙们。她们围一张长形桌坐成一圈,每人面前堆着铅印的圣经书页。她们每天将它们装订四小时,再将它们读和写四小时,然后唱它们两小时。
每次来此地寻女孩都不成功。这房子修了完整的暗道,大门口来人,一通报女孩姓名,里面就开始藏人。只有一次,两个人装成修水道的进来,摇身一变掏出拴人的链条。女干事们什么也来不及做,眼看他们把个十一岁的女孩带走了。
多尔西静静随大勇在二十几个女孩脸上停一阵,又走;走过去,又回来。
找着了吗?她问。
大勇不吱声。他要找的人当然不在这二十几张脸里头。
那我就要送客了。多尔西说。谢谢。大勇被送出那教室。大门在右边。多尔西说。大勇对同伙们说:大门在左边。
一行人调头便上了左边的楼梯。多尔西愣住,大勇也陪着她愣。同伙们在顶层阁楼大吼大叫地将扶桑拴起。铁链子早套好扣子,拴住了抖一抖就成了锁。铁链唏溜唏溜的响声在楼下都听得清晰。
见大勇出现在门口,扶桑嘴半张开,记忆上来一半却冻结住。
大勇说:你真不客气啊,把首饰柜都偷空啦。
扶桑眼睛慢慢落在自己脚尖上。她发髻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