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快要消失不见了,房间里的橘色被清冷的暗色所替代。
明明浑身都是疼痛的,可梁晨曦就是想要快一点离开这个令她感觉窒息的地方。
其实,她更想逃离的,或许是霍靳言那双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睛。
“我要回家。”话说着,梁晨曦就想扯掉输液管,面冷的霍靳言却冷冷将她握住,看似很轻的力道,却也如铁箍般令人无法动弹挣扎。
“你这样,像极了任性的景睿。”霍靳言轻而易举一句话,令梁晨曦更是生气。
所以他的意思是自己刚才的举动幼稚的像是个孩子?
梁晨曦的手被他握着,这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唯有这次,她清楚的感觉到霍靳言手指的冰,是搁在皮肤上能令人感同身受的冷,沿着皮肤脉络渗透进骨骼内。
只是……
“霍靳言……”梁晨曦面无表情的看着霍靳言,后者安静回望。
“你的手压在输液针上了……”她平淡语调没有丝毫波澜,却令霍靳言啪一声放开了手。
低头看着,那手背上的针果然鼓起来大片。
“……”霍靳言看着她,眼神里有些许无措划过。
明明刚才他才说过自己像景睿,可在梁晨曦的眼里,此时僵硬伫立在病chuang边的霍靳言才更像是个孩子,无声的叹了口气,她伸出手指了指chuang上边的红色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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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护士赶来重新给梁晨曦补了一针后,天色已经暗了。
其实输液袋内剩的药不多了,梁晨曦坐着,假装没看到霍靳言看过来的视线。
谁都没有说话,就像是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
“我已经消失一天了,电话和包都在车上,如果公司找我找不到,会有麻烦。”
梁晨曦淡淡开口,眼神却看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