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都没有,一切只是推测。”
“首长”也不好意思,他也冷笑:“别用什么法律程序来吓我——若不是他们,你来做什么?”白素道:“我听说女儿有意外,做母亲的,当然要来,我来向雷主任要人,雷主任曾向我保证过,孩子的安全,他要负责。”
“首长”提高了声音:“他负个屁责!曹金福和卫红绫罪行严重,破坏性极大,那是死罪。”
白素没有反应,接着,听到了雷日头的一下呻吟声,想是“首长”的话,令他大大的吃惊——我也听得心惊。“首长”绝非虚言,在这种地方,那的确是可判死刑的行为。
而录音带到这里就停了。
我比手握拳,神色凝重,宣保安慰我:“别太相信‘全国通缉’的威力,好些全受全国通缉的人,都轻易逃出了国。”
我摇了摇头:“我倒并不担心这一点,只是奇怪事情何以会和那神秘人物有关。”
我说的时候,向那面谱指了一指,宣保道:“啊,你果然识得下此人?”
我再摇头:“不认得,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何等样人。但是我曾和他有一夜长谈——
现在我想再见他,我还是要到保护区去。”
宣保问:“到那湖边的林子去。”
我点头:“他既然曾在那里现身,就自然只有再到那里去找他。”
这次轮到宣保摇头了,他不但摇,而且大摇特摇:“不能去,也不必去——那地方,我看埋伏下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等着抓这个主犯立功,他根本不会在那地方出现,你去了,白搭;而且小命不保!?”
宣保所说的,本来是最简单的道理,我由于思绪紊乱,竟没有想到。
这也证明宣保很有头脑,我在他肩头上拍了拍,表示欣赏,同时,我又有了主意,我道:“我要走了,白素一定会来找你,你告诉她,我到蒙古,设法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