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还国宝,一切决不追究!”
我默然不语,宣保道:“这条件可能说是宽厚之极,卫叔,要不是你来头太大,绝不可能有那么好条件,少说也得三十年!”
我沉声道:“这消息是假的,她不会叫了孩子现身,也不会相信承诺。”
宣保不说,继续道:“他们也知道你‘去向不明’,估计也进来了,好家伙,要是知道我叫你窝在会所,老头子也罩不住,小命不保了!”
宣保说这话时,真的很兴奋,可知他追求异样刺激的程度之深。
我道:“消息很多,可是都没有用,最重要是要见雷日头一面。”
宣保摇头:“他被首长带来的人隔离了审查,那些人个个都是大内高手,没有门路可走。”
我来回踱了几步:“你设法放话过去,说雷日头要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找他们的下落就容易多了,叫他们去问雷日头。”
宣保道:“只怕早问过了吧!”
我有点烦躁:“那就把雷日头的口供弄一份来!”
宣保望了我片刻,才用力一顿足,大声道:“好,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豁出去了,就跟着你胡乱闹吧!”
我冷笑:“我还以为你一早就什么都敢做的哩!”
宣保叹:“哪能像你们那样连老人家都敢得罪。我们再倒腾,总还有一道紧箍咒在!?”
我知道,我随随便便一句话,他要做大量功夫,而且过程一定十分危险,所以,我衷心地道:“谢谢你!”
定保摆出一副慷慨激昂的神情,用力拍着胸口。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通过什么途径,取得了我的怕需——那其实并不重要,当然我也可以问清楚,然后详细写出来,但是整个故事就散了,看故事的人就会觉得无趣,卫斯理的故事,也就不能说上几十年。
闲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