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未能十分肯定那男的就是曹金福。
白素又道:“我们已有二十多天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我用力挥着手,铁天音也神情骇然,我站了起来,来回踱步。铁天音道:“听老人家的女儿说,虽然铁骑四出,但没有影儿,并没有抓到什么人。”
白素道:“无影无踪,自然难找,一有名有姓,那就难说了?”
我本来心中安定,可是白素一再如此肯定,我也不免发毛。我一拍桌子:
“我去找她。”
铁天音换声道:“不可!你一去,反倒成了目标。”
铁天音的意思是,他们未必找得到红绫,但我一出同,只在跟牢我,就总有找到红绫的机会,我冷笑道:“我不会让他们认出来。”
她“明”,当然是摆明身分,到保护区去找女儿,若是女儿好端地在那里与鹤共舞。当然万事大吉,不然,她的行踪,也不至于连累了红绫。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铁天音道:“兵分三路——我这路兵,要在宫场上下点功夫,免姓杜的分报私仇,蓄意陷害。”
我大声道:“这一路兵马,重要之至,你应该去执行。”
铁天音道:“好,我先去见杜彰,由他那边下手,看他管管他的衙内。”
铁天音说做就做,我一顿足:“应该给她一具通讯仪,现在立即就可以知道究竟了。”
白素这时已完全恢复了镇静:“也不急在这两三天——我们之间,要能随时联络,只怕又要麻烦戈壁沙漠了。”
找了戈壁沙漠来,两人一听,大是兴奋:“我们的距离,不超过三百分里,保证通讯和面对说放一样。”
我苛求:“体积太大的可不行。”
两人道:“不会在眼镜上,全然不起眼。”
我忍不住拥抱了他一下——这是最重要的配备。
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