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碍他行事的阻碍,只怕连他坐轮椅的老父,也难以幸免。而我只不过是“卫叔”而已,只怕和那两头银猿,没有甚么不同。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只好再说一句蠢话:“只是我们推测,或许不是他。”
红绫问:“你们说的是谁?”
当然不能告诉她我们是在说铁天音——万一不是他,就不好解释了,所以就支吾了过去,红绫毕竟“入世未深”,要支吾过去是很容易。
白素扬了扬眉:“如果你设想对,那么,那背心,他到手了没有?”
我想了一想:“没有。他虽然下了毒手,可是我推测,他被灵猴戏弄了。背心没有到手,他也不知中了枪之后的灵猴到了何处,所以他找到了这个山洞,在山洞中也没有发现,所以他怒发如狂,用枪狂扫烈火女的骸骨,以宣泄心中的愤怒。”
白素显然同意我的分析,而且继续下去:“假设银猿在中枪时,其中的一头,还穿着那件“背心”——”
白素说到这里,一直在用心倾听的红绫,一声忽哨,就把那两头背负着银猿尸体的猿猴叫了来。
由此可知,她完全可以领悟到我们在讨论的是甚么,这自然令我们身为父母的心花怒放,我和白素,不约而同,一起握住了她的手。
我们一起去看银猿的尸体,只见有一头,胸背之间,没有弹孔。白素道:“背心,是穿在这头身上。”
我道:“银猿中枪之后,立即知道自己死亡在即,所以飞奔开去,凶徒追赶不及,银猿最后,死在那棵大树之上——”
我说到这里,向红绫望去,红绫拍着手叫:“那……背心,留在那棵大树上了。”
经过了推测,得出了这个理所当然的结论,我们是很是高兴。红绫参加了我们的推理,而且条理分明,分析力强,这更令我们兴奋。
这时,凶徒的身分可以说已经弄清楚了。那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