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刘日胜说过一句话,似乎对欧阳芙蓉恨之入骨!”陈所长立刻对柳下惠道,“如果他们是一路人,又怎么会恨之入骨?”
柳下惠一阵沉吟,没有说话,赵甲娣这时立刻道,“会不会是他们分赃不均,已经引起内讧了?”
陈所长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柳下惠立刻又问陈所长道,“一点保留都没有了么?”
陈所长摇了摇头,“绝对没有了!”
柳下惠这时又将手枪的枪口对着陈所长,“想清楚了,命只有一条,话说错了可以重讲,命没了就没重来了!”
陈所长立刻朝柳下惠道,“柳大夫,我知道的真的就这么多了……”
陈所长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对柳下惠道,“对了,刘日胜在我办公室里给一个人打过电话,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嗯了一声就挂断了!”
柳下惠立刻问陈所长道,“你怎么不早说!”
陈所长连忙道,“我才想起来,他又什么都没说,我以为不重要……”
“还有没有其他的?”柳下惠立刻又问道,“想清楚了!”
陈所长连忙道,“这次真的没了!”
柳下惠道,“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刘日胜在天津有时没有什么住所?”
“不清楚!”陈所长刚说完这句,柳下惠就将车门打开,随即让陈所长放缓车速,将陈所长推出了车门,朝陈所长道,“是看在你孙子的面子给你留的命!”
柳下惠说完一踩油门,立刻开了出去,赵甲娣这时爬着坐到了副驾驶问柳下惠道,“你真的相信他的话?”
“一半一半吧!”柳下惠立刻朝赵甲娣道,“他说的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从他嘴里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