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道,“成交!”
和二狗子协商后,二狗子回家给柳下惠等人又找了几件更大众化的衣服换上,这才赶着驴车,载上几个人朝着镇口而去。
镇口有一个刚刚设立的关卡,见二狗子拉着一车好几个人,例行公事,上来盘问道,“你们干什么的,去什么地方?”
二狗子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紧张的满头是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士兵觉得有异,纷纷围了上来。
柳下惠暗知不好,立刻悄悄拿出一根银针,乘着众人不备,扎进了二狗子背后,二狗子这时立刻白眼一番,口吐白沫的倒在驴车上,身子还不住的颤抖着。
士兵一阵诧异之时,柳下惠立刻操着一口地方方言,对士兵道,“我兄弟有癫痫,一紧张就发作,他看到你们兵大哥就紧张喽,城里的大夫正等着咱带他去看病呢!”
柳下惠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根木棍给二狗子咬着,二狗子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士兵们看着也不像作假,而且与他们得到消息,被瘟疫传染的迹象也不太像,这才放行让他们离开。
柳下惠立刻朝着士兵们道谢,赶着驴车离开,离开关卡好远,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几个女人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湿了。
冷漠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喲,看不出来,你还会赶驴车,还会说西南话啊!”
“赶驴车是小事一桩,我小时候就会!”柳下惠朝着几个女人一笑道,“地方化嘛,是跟红霞村的村民学的!”
“什么时候学的?”杨然诧异道,“在红霞村那么忙,你哪来时间学方言的?”
柳下惠朝着杨然一笑,用方言朝着杨然道,“听他们说的多了,当然就学会喽!”
几个女人会心一笑,柳下惠这才拔出了二狗子身上的银针,二狗子半晌后菜清醒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诧异地看着柳下惠。
柳下惠朝着二狗子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