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志也跟了出来,和柳下惠握手道,“好在有医院出的死亡证明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柳下惠和廖启志握手道,“多谢廖副局了,不过我有一些关于法律上的事想要咨询一下廖副局你!”
“哦?”廖启志眉头一动,立刻对柳下惠道,“有什么不懂的你尽管问吧!”
“是关于鱼先生临终遗言!”柳下惠立刻对廖启志道,“不知道鱼先生的临终遗言具不具有法律效应?”
“当然具备!”廖启志立刻对柳下惠道,“一个人的临终遗言,如果涉及到财产,以及人士,都将具备法律效应,但是前提是至少要有三个人在场,而且三个人的证词一样!”
“那么再请问!”柳下惠立刻又问廖启志道,“如果死者在临终前已经立过一份遗嘱,但是临终遗言是和遗嘱是相悖的,那份更有法律效应?”
“这个嘛!”廖启志眉头一动,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才对柳下惠道,“如果按照法律精神,肯定是遗嘱文件更具法律效应,但是如果死者的遗言是在精神状态正常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而且意思的确是要修正自己曾经立过的遗嘱,只要有三个或者三个以上的见证人,那么就是遗言更具备法律效应!”
柳下惠闻言立刻握住廖启志的手,“懂了,多谢廖副局了!”
廖启志这时朝着柳下惠一笑,随即低声问道,“小鱼先生的遗言有意改了遗嘱?”
柳下惠没有说话,朝着廖启志又是一笑,廖启志立刻会意,“明白,明白,我也是好奇一问!”
鱼泽亨站在墙角听着柳下惠和廖启志的话,心中一阵忐忑不安,随即立刻转身走到楼梯道,从楼梯上下了楼,还拿出了手机,给马志伟打了一通电话。
鱼泽亨一边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一边对马志伟说了柳下惠和廖启志说的那番话,最后问马志伟道,“如果我老爸真的和柳下惠说了要改遗嘱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