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以及新的总经理上任,在此期间,岂不是对杏林春有利的?”
柳下惠听蓝建粤这么说,一阵沉吟之后,又重新翻开了蓝建粤送来的养生堂古阳分公司的财务报表,但依然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毕竟他是学医的,又不是学会计的。
蓝建粤似乎也知道柳下惠看不出问题所在,立刻对柳下惠道,“我建议你找一个财务公司仔细核算一下,我现在知道的就是,鱼泽亨上任之前亏空的一千多万,在鱼泽亨上任后并没有填上去,而鱼泽亨在任期间,主要的精力是放在收购杏林春上,所以公司的运行方面也并不理想,加上鱼泽凯在任期间收购了一个空壳公司湛天集团,这些都牵扯到了养生堂分公司的财务问题,鱼泽亨一直都没有解决!”
柳下惠听蓝建粤说着,脸上毫无表情,淡淡地对蓝建粤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手里的这本账本不但可以让鱼泽亨卸任古阳分公司的总经理一职,还可以直接把鱼泽亨送进监狱?”
“就是这个道理!”蓝建粤立刻对柳下惠道,“就算鱼世忠极力去保鱼泽亨,鱼泽亨不用坐牢,只要这个消息一旦公开,不禁是对鱼泽亨的信誉和前途有影响之外,也会对养生堂的信誉和股价有影响,毕竟鱼泽亨不是别人,而是鱼世忠的亲生儿子。”
柳下惠看着蓝建粤口沫横飞,依然没有说话,却听蓝建粤继续对柳下惠道,“一旦养生堂出现这种问题,我们就可以调动资金,反收购养生堂古阳分公司,不管怎么样,养生堂的古阳分公司也是养生堂名下的企业,那样我们就可以牵制养生堂的进一步行动,如果资金充裕的话,我们还可以对江东省所有养生堂的分公司都进行蚕食,逐渐威胁到整个养生堂,那时候养生堂姓鱼还是姓柳,还未可知呢!”
柳下惠心中暗自冷笑道,“只怕到时候不但是养生堂,就连杏林春都不会姓鱼,也不会姓柳,而是姓蓝了!”
柳下惠心中这么想,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