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世忠正看着新闻,闫问闵从外面走了进来,鱼世忠抬头看了一眼闫问闵,“羡君怎么样了?”
“还不是老样子?”闫问闵对鱼世忠道,“几个老外医生看过,都说没有办法,现在还是只能靠仪器维持着!”
鱼世忠一阵沉默,良久之后,这才喃喃地道,“难道真的要柳宗絮来给羡君治疗?”
“那就要看你想不想羡君醒了!”闫问闵小声嘟囔了一声,似乎是自己对自己说,也像是在故意说给鱼世忠听。
而事实上鱼世忠也听到了,他看了闫问闵一眼,良久也没有说话,闫问闵是鱼羡君的亲小姨,而自己是鱼羡君的亲叔叔,两人的本心都是出于关心鱼羡君。
所以鱼世忠并没有说话,这时将桌上的电脑转过去,给闫问闵道,“你看看这些新闻!”
闫问闵看了一眼,就立刻站直了身子对鱼世忠道,“我早就看过了,我一直都看好柳宗絮,只是你们一直嫌人家没有显赫的家事,一直反对他和羡君一起,要不是你们反对,现在羡君也不会躺在床上不醒,而柳宗絮的所有成就,也可能都是养生堂的!”
鱼世忠闻言一阵沉默,闫问闵虽然语言中有些抱怨,但是她说的都是事实,鱼世忠这时也微叹一声道,“你说的没错,柳宗絮的确是个医药奇才,但是我并不后悔没招揽他进养生堂,而事实是,我们即使招揽他进来,按照柳宗絮的性格,他也未必会肯进来!”
“我一直觉得柳宗絮的性格还好!”闫问闵继续对鱼世忠道,“如果不是你们开始那样反对他和羡君一起,那么对人家表示不屑,我觉得他进养生堂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鱼世忠听闫问闵这么说,陷入了一阵沉思,他不得不承认闫问闵说的有几分道理,而事实上也的确先是鱼家先极力反对,然后才造成柳宗絮和鱼羡君留学结束后,鱼羡君没有回海南,而是和柳下惠一起去了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