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听到自己和赵克勤的对话,正眨着眼睛,等着这边的口信呢。
柳下惠避开梁翊绮的眼神,看向赵克勤道,“既然赵老您那么不喜欢粱湛,为什么还要帮他?”
赵克勤闻言淡淡一笑,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对柳下惠道,“我看得出来,绮绮这个丫头对你有心,如果你对绮绮也是一样,说不定你以后也要随着绮绮改口叫我外公呢,再说句难听的,我不是帮你,也不是帮粱湛,而是帮我外孙女绮绮,所以你也不用谢我!”
柳下惠听到这,更是对赵克勤和粱湛之间的恩怨感兴趣了,虽然赵克勤说了,他反对粱湛和赵丹凤的婚事,就是因为粱湛出卖过自己的父亲和师傅。
但是毕竟这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赵克勤没来由这么恨粱湛,二十多年来一直和粱湛、赵丹凤夫妇没来往,所以柳下惠总觉得当年似乎还有其他事。
柳下惠想到这里问赵克勤道,“赵老,您和粱湛到底有什么仇恨,大到你这么多年都不和自己亲生女儿来往?”
赵克勤闻言脸色一动,立刻道,“刚才不是说了么?”
“赵老!”柳下惠朝着赵克勤一笑道,“本来这是您家的私隐,我也不该问的,但是您要是非那那个理由搪塞的话,也未免太瞧不起我的智商了!”
赵克勤闻言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哈哈一笑,本来还是爽朗的大笑,笑到最后却带着一丝苦笑,“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是瞒不过你的眼睛!”
赵克勤说着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梁翊绮,这才压低声音道,“这件事说到底,其实还是和当年的事有关,你父亲和你师傅也许不知道当年粱湛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错!”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我至今也不太明白,就算那个新药可以赚钱,我父亲也应该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看着药厂财政拮拘而不顾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