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正经?”
“我是在找经脉!”柳下惠对翁贝茹说了一声后,立刻伸手按住梁翊绮的左胸,用两个指头将梁翊绮胸口上的肌肤崩开,这才看到肌肤下的血管,柳下惠立刻拿起一阵银针扎了进去。
翁贝茹这才知道自己误会柳下惠了,抱歉地看了一眼柳下惠,这时见柳下惠又在梁翊绮的右胸上扎了几针后,这才罢手。
柳下惠站起身来看了梁翊绮几眼,梁翊绮依然还是气喘吁吁,不过明显喘气的幅度没有之前频繁了,直到逐渐恢复了平静。
柳下惠这时一一地帮着梁翊绮将身上的银针拔除,翁贝茹一边帮着梁翊绮穿好衣服,一边问柳下惠道,“是不是没事了?”
“这种病根本没办法根治!”柳下惠说着将帘子拉开,“只能暂时的抑制住罢了!”
翁贝茹闻言不禁多看了梁翊绮几眼,这么一个小女孩,居然有这种病的折磨,如今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了,看的翁贝茹也是一阵心疼。
柳下惠和翁贝茹在里面给梁翊绮扎针的时候,赵克勤在外面不住地踱步来回,沐东楼则是劝赵克勤道,“放心吧,赵老,有宗絮在,不会有大问题的!”
这时见柳下惠拉开了帘子,赵克勤立刻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躺在病床的梁翊绮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一阵心疼地问柳下惠道,“怎么样?怎么样了?”
“暂时没什么问题了!”柳下惠对赵克勤道,“绮绮是神经性哮喘,以后不能再让她受什么刺激了!”
赵克勤立刻点了点头,坐到梁翊绮的病床边,握着梁翊绮的手道,“绮绮,都是外公不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我这把老骨头了……”
“外公……”梁翊绮这时握住赵克勤的手,有气无力地道,“你不要这么说……”
赵克勤不住地点头道,“嗯,嗯,绮绮说什么,外公都听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