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羡君已经不在了,没有人能阻碍你了,你想爱就爱吧,不要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翁贝茹和沐东楼并不算太熟悉,不想沐东楼会对自己说这些话,愕然地看着沐东楼,脸上微微一红道,“我哪有……”
沐东楼却笑着道,“我都这把岁数的人了,什么事能看不明白?你对宗絮有情,宗絮对你也有意,只是你要体谅宗絮,他现在刚刚恢复记忆,所以羡君不在的事,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刚刚发生的事一样,他一时还不能走出阴霾,这个时候的他更需要有人爱护和支持,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翁贝茹脸上越来越红,她知道沐东楼是柳下惠目前唯一的亲人,也是最信任的人,得到了沐东楼的默许,自己就等于是过了长辈那一关了,心中自然是喜不胜收,不住地点头,“我明白,我没有逼他,我会给他空间!”
沐东楼欣慰的点了点头,怔怔地看着翁贝茹,似乎从翁贝茹的身上也看到了当年鱼羡君的影子,都是对自己徒弟一往情深的好女人。
柳下惠从商城回到诊所,见翁贝茹正蹲在沐东楼的轮椅前,诧异道,“师傅,翁大夫,你们聊什么呢!”
沐东楼连忙道,“哦,没什么,我看小翁大夫好像对中医很有天赋,所以问了几句!”
柳下惠也不觉什么不妥,抱着被褥和日常用具就进了门诊里间,将东西一一的放好,笑着对外面的沐东楼道,“师傅,其实我也是看她有天赋,所以才教她针法的嘛,你看,现在你多了一个徒孙,得意了吧?”
翁贝茹闻言脸色一动,立刻站起身来道,“谁是你徒弟,我可没承认!”
柳下惠却笑道道,“你的针法是我教的,你承不承认,都是这个理啊,师傅,你说是不是?”
“胡说!”沐东楼立刻轻轻拍了拍翁贝茹的手,安抚了一下她,这才对柳下惠道,“小翁大夫以后由我亲自教她,她充其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