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翊绮待翁贝茹躺到沙发上,从柳下惠床上的里侧,拿起一床被子,抱到客厅给翁贝茹,“翁贝茹,辛苦你了!”
翁贝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躺在沙发上,脑子里思绪万千,却又哪里睡的着。
梁翊绮走回卧室,坐到床边,紧紧的握住柳下惠的手,不时拿毛巾擦拭着柳下惠额头、脸上及脖子上的汗珠,这时感觉柳下惠握着自己的手是越抓越紧。
“羡君……羡君……”柳下惠嘴里不住地嘟囔着这个名字,梁翊绮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柳下惠在叫谁,只是轻轻地拍着柳下惠的胸口。
柳下惠此时脑子里的思绪已经到了一天之后,他无辜殴打了红叉基金会的负责人,被公安部门抓捕归案,在北川的拘留所里呆了一天。
这里还有不少犯人都是新抓来的,不过都是一些乘着地震,乘乱投枪东西的不法之徒,柳下惠看着这些人,心中暗叹,不想自己却和这帮人一般下场了。
柳下惠没有多去想什么,满脑子都是想着鱼羡君的安慰,不知道鱼羡君有没有被人救出来,诊所里的护士来看过柳下惠两次,都说鱼羡君还没有下落。
而诊所里的病人的情况却是越来越严重了,柳下惠心思一阵紊乱之时,一个护士推着一辆轮椅到了看守所来看自己,坐在轮椅上的正是柳下惠的师傅沐东楼。
沐东楼这时的头发还没有全部花白,脸上的皱纹也没现在多,见到柳下惠后,用拐杖站起身来,不住地用拐杖捣着地面,“你做事太冲动了,完全不估计后果,你有没有想过你进来了,外面等你救治的病人怎么办?”
柳下惠却抓着铁栏杆看着沐东楼问道,“师傅,羡君怎么样了,有没有她的消息?”
“还没有消息,救援的人还在连夜挖!”沐东楼微叹一声,又坐到轮椅上,对柳下惠道,“你要好好的,不然羡君就算没事回来了,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