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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师傅为什么要给自己的脑袋扎针?这和自己那段想不起来的过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梁翊绮这时继续看着信念道,“‘你若是出现流鼻血症状也不要慌张,这只是银针封穴时限将到的反应,杏林春的针法与为师乃是一脉相承,相信杏林春的师兄定能帮你取出。你不用问为师为何给你扎针,也不用回来找为师,自你走后,为师也已经远走他方了,日后有缘自然再见,待你取出银针后,一切自有分晓!’”
梁翊绮念完后又看着柳下惠问道,“现在杏林春已经不在了,你怎么取出你脑袋里的银针啊?”
梁翊绮见柳下惠依然没有说话,这时又看另外一张信纸,那是写给杏林春馆长的,说的就是给柳下惠取出银针的事。
梁翊绮将信收好,放到柳下惠手里,“柳大夫,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封信对你这么重要,我不该私自扣下来的!”
梁翊绮说着见柳下惠还是没有说话,想了半晌立刻道,“找不到杏林春的人没关系,我让我爸给你找一个最好的大夫,一定能取出你脑子里的银针。”
柳下惠这时收好信,站起身来道,“没用的,我师傅扎的银针,是和脑袋上的穴位经脉相连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取出来的,即便是强行取出来,也保住我的性命,我可能也会成为脑瘫了!”
“那我继续帮你找杏林春的人,一定可以找到的!”梁翊绮立刻对柳下惠道,“杏林春那么难找,我都短短几天帮你找到了,找几个人难不倒我的!”
“不用了!”柳下惠这时对梁翊绮道,“你只要好好的活着,过好你自己的生活,我就放心了!”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梁翊绮站在柳下惠后面,痴痴地看着柳下惠的背影问道,“你是不是要离开我,离开学校了?”